作家: 萨巴哈特•阿福新和杜什卡•H•赛义德博士 - 发表于: 2014年11月05日 | ENG (English)
尽管别人都在谈论如何让精英阶层过上更好的生活,伊姆拉纳却替百姓呐喊,她讨论的问题都是社区问题,健康的环境,以及城市发展的平衡。《友邻》杂志采访了她。她宣称:“我虽然是一名建筑师,但我的心却是一个环保主义者。而且建筑确实与城市发展和环境之间有心灵和灵魂的链接。这三者相互依存才能使社会生活有秩序的进行。
她从拉合尔国家艺术学院毕业后就到美国马塞诸塞州深造,并得到了阿迦汗基金会奖学金。她领导了麻省理工学院环境设计论坛,并完成了哈佛大学50%的课程。她在这些机构学到的是如何保持研究和实践的平衡。她是阿迦汗奖学金项目里唯一获得马来西亚总统聘用的设计马来西亚新城市规划的建筑师。总统想要在规划马来西亚新城市的同时保持传统建筑,而她们做的有关新模范城市的可行性计划被采纳。
她毕业后曾一度为斯基德莫尔,奥因斯和美林等在建筑领域领先的公司工作。她在设计电池城市公园项目时意识到建筑和公民之间的联系,环境才是两者之间的桥梁。她们以从哈佛学到的竞争精神努力为这个项目日夜奋斗着,却发现附近的居民是反对这个建筑项目的。他们担心的是环境问题,也即如此巨大的建筑立在城市中心会挡住他们家里的阳光。在数月的法律纠纷后,居民一方后生,这栋建筑没有落成。这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城市发展观,因为她同意在这一点上,附近的居民是应该有权利维护自己的权益的。她反思自己国家的政治体制,说不幸的是我们的百姓是无发言权的。她还参与了清理小组,并参与重修了纽约时代广场。
主编采访伊姆兰·提瓦纳 |
她获得了纽约的工作经验以后拒绝了在阿迦汗基金会工作的机会,回到了祖国。她创办了自己的公司“伊姆兰-曼苏尔”,总部设在拉合尔。她的公司做了许多商业项目,如暇步士,必胜客和各种银行。她还抽空在自己的母校国立艺术学院教了三年半。
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她遇见了沙巴兹·沙立夫,旁遮普的首席部长,当她向他阐述自己的想法即这个国家很多人没有意识到建筑,城市化以及环境三者的内在联系时,他立即提拔她为旁遮普城市发展局工作组的组长。但作为一个局外人,官僚阶层为她制造了各种障碍,为此她整整一年都没有任何收入。但是,她一直努力地做所有的项目,一年后,她向沙巴兹汇报了自己的工作,他非常欣赏她的投入,但遗憾的是,这届政府很快就下台了。
她与政府的第二次接触是在穆沙拉夫党政期间,当时旁遮普高级法院建筑的东角因延期建设而要被拆毁。但因为这栋建筑是历史遗产,所以在其周围400码内都不能再合法地建任何其他建筑。她作为巴基斯坦建筑协会的主席召集了拉合尔所有知名的建筑师来反抗对这栋建筑东角的拆毁。当媒体试图采访她们的反抗时,记者被人殴打,摄像头被损坏。建筑协会于是收集了所有相关材料并将其反抗文件发给了总统穆沙拉夫,他建议高等法院停止该区域的施工,并展开调查。在调查委员会调查了三个月后,当时的最高法院法官建议在最高法院展开听证会。艾塔兹·阿山无偿接手这个案子,三个月后,最高法院判决所有的施工材料必须用于重建该历史建筑,必须恢复原来的样子。这群建筑师也给高等法院给了一个七八十年的发展计划,但是愤怒的首席法官们仍然违反法院敕令摧毁了建筑的一角。然而,这个破坏最终被修复好。伊姆兰认识到维权行动可能会导致分裂。
2006年当旁遮普政府决定扩建从托卡到加洛公园的运河大道时,这项工程对环境的威胁非常大。当时运河旁边有近2000亩的绿化带,而政府想砍掉这儿的树并将其修成一条高速公路。伊姆拉纳作为其中一位维权者展开了一次保护树木的运动,但是之后它又改名为保护拉合尔的维权行动,因为这些树是这座花园城市的新鲜空气来源。她宣称拉合尔正在以一种非常不理智的方式被开发,这座城市需要的是可持续发展方案。她说以环境为代价的发展是对城市和国家的一种自杀式发展。她质问道:“这个发展项目到底是为了谁,因为只有7%的居民使用车辆,那么其他的93%的人口呢”?在大法官伊夫提卡尔的判决下,2011年,该城市通过法案,这座运河旁边3.25公里的区域内只有1.5 公里的宽度可以被开发使用,其他部分被判为城市公共遗产公园。旁遮普议会也通过了运河2013年法案。然而,巴基斯坦政府继续违反高级法院判决,而她,作为维权人,继续奋斗着。
伊姆兰参与讨论城市主干道项目 |
伊姆兰是拉合尔的环保主义者领袖,她说:“我们代表人民的声音,我们希望能够依法治理。发展如果不是为了公民福祉则是无意义的。 国家不能因为当权者的广告和商业而没了法律。公民参与治理是善治的前提条件。